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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27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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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那兒,不知道為什麽,覺得心口有些難受。

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。

名煙對她幹了這麽一件事情,她必定是要還回去的。

他只是沒想到傅瑤平時在他的跟前那麽多的花花腸子,結果換了個人,就好像腦子也被換掉了一樣。

傻,真是傻,居然就那樣沖上去就找人拼命了。

要不是他找人盯著傅瑤,她今晚估計就被名煙折騰完了。

還真的是,傻得讓他不知道說什麽好。

臉上的巴掌印太明顯了,他看了一眼,就恨不得把名煙的皮個扒了。

呵,他韓默的女人也敢打,還真的是不怕死。

名煙幹了這麽一件缺德的事情,讓她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,她也就只會想出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
他實在不知道說她什麽好,就算是把藥也給名煙下一次。

可是那能一樣嗎?

要不是那天晚上剛好是他在,那麽她那晚是在誰的身下?

想到這一點,他就恨不得將名煙丟到非洲去。

她說男歡女愛,還真的是男歡女愛。

見到他,沒有半分別的情緒,甚至比平時還要冷漠。

他哪裏受過這樣的冷遇,a市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想往他的身上貼,她倒好,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,卻傻乎乎的自己推開了,還非要得罪人。

是的,看到她那樣若無其事,他就覺得火大。

提起避/孕藥也不過是突然想起而已,這個時候如果傅瑤懷上了,他還是挺難辦的。

只是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,卻壓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愉悅。

他看著傅瑤,還真的是,想要掐死她。

第情到深處不自知·9

可是,他明明是想要掐死她,最後卻說出了那樣的話:傅瑤,你跟我吧。

她的反應他全都受盡眼底,那蒼白的臉色刺得他眼睛發疼。

可是她越是這樣,他就越發的放不開她。

他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麽,輕易地就掐住了她的七寸,讓她無路可走。

可是盡管這樣,她還是想逃。她一直都在逃,從兩個人認識的第一天起,她就在逃,恨不得能夠永遠都不要見到他。

呵。

這個世界上,還沒有他韓默看上了,能逃掉的人。

她問他為什麽,他也想知道為什麽?

因為她省心嗎?

可能吧,只是比她傅瑤省心的人多了去了。

其實她一點兒都不省心,這不,明明給了她一個星期的時間,不長,可是也不短啊。

換了別的人,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。

可是傅瑤真的是厲害呢,他原本以為自己從日本回來就能夠看到她在那公寓裏面,但當他打開門的時候,除了一屋子的寂靜,什麽都沒有。

她倒是厲害,他也想知道他厲害到什麽程度,能撐到什麽程度。

一個星期,兩個星期,三個星期。

很好,整整三個星期的時間,她好像什麽都沒聽過一樣。

找到她的時候,她跟趙苗勾肩搭背的,臉上的笑容是他沒有見過的,正是她們這個年紀最放肆燦烈的笑容。

就好像是火焰裏面開出來的花一樣,不斷地燒著他的心口。

他突然意識到,自己竟然已經三十二歲了,而傅瑤呢?

她才二十一,最年輕最美好的年紀。

明明來的時候一大把的火,可是看到她的時候,好像一下子什麽都沒有了一樣,真是奇怪。

他擡腿走下車,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地消失,其實挺生氣的,但是想到她剛才的笑,結果只是伸手將她的頭發撥了回去。

她似乎很驚訝,一雙眼眸不斷地睜大,微微抿著唇,腳下的步伐顯然是想要往後退。

他問她這段時間去哪兒了,實際上的問題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
可是她又撒謊了,他其實很討厭她撒謊,也很討厭她對自己的防備。

他窩了一肚子的火,她倒好,在床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,好像全然不知道自己燒了一草原的火。

可是她睡著時的面容真乖,就好像一只兔子一樣,乖得他都有些不忍心碰她了。

可是他才碰過她一次,也是第一次嘗過那種事情的滋味。

原本只是想要摸摸她的,可是不過伸手碰了一下,就好像著了火一樣,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。

她在反抗,可是這樣的時候,她能夠反抗什麽?

她大概也知道自己什麽都反抗不了了,所以幹脆就松了手。

只是她還是哭了,那眼淚讓人心裏面難受。

她哭著求他放過她,他也想放過她啊,可是這樣的時候,你來告訴他,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夠放過他呢?

曾經他以為自己對男女之間的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半分的興趣,曾經他甚至還嗤笑紀雲深以此為樂。

可是如今,他沾上了傅瑤,沾上了他曾經嗤笑的事情。

上次是因為她吃了藥,所以不會覺得多疼。

他雖然沒什麽經驗,可是紀雲深總是在他的耳邊說,他也知道,第一次疼,第二次也不會好到哪兒去的。

如果不是她哭得讓他心煩,他其實並不想那樣粗暴地對待她。

可是她一直哭,那眼淚一直在控訴他到底在幹一件多麽禽獸的事情。

再大的抑制力都沒用了,有一團火在灼燒著他,只有將傅瑤拆骨入腹了,才能夠讓他好受一點兒。

他瘋了,大概是真的瘋了。

而她也不再掙紮了,只是也不再像那天晚上那樣,會纏著他的腰,會一聲聲地呢喃,就好像貓叫一樣,聽得人心裏面發癢。

他其實並沒有睡,他只是不想看她。

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麽樣的面容去面對她好,可是她在哭,盡管在壓抑著聲音,可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在一顫一顫地哭。

他認識傅瑤已經半年多了,她在他的跟前就好像孫悟空一樣,根本就是不怕死地鬧騰。

他被她氣得頭疼,可是也就是只能夠讓她收斂一點兒,然而她骨子裏面還是那個傅瑤。

她從來都沒有在他的跟前哭過,他甚至有時候在想,這個傅瑤到底是不是女的?

為什麽那些女人的哭哭啼啼在她身上一點兒都見不到,她好像比男人都還要刺頭兒。

很多時候他都想,其實她只要軟一點兒,再擠幾滴眼淚,他就無可救藥了。

可是每一次,她寧願咬死牙關死死地撐著,也學不會哭。

但是如今,她如他所願哭了,他心底卻沒有半分的好受。

好像有什麽針著他一樣,不大不小的力度,卻讓他無比的難受。

他知道她委屈難受,可是他活這麽大了,也沒試過這麽憋屈。

他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幹出這樣的事情,可是有什麽辦法,傅瑤就好像一顆捂不熱的石頭一樣,你只有拿繩子綁著她,她才會跟著你走。

但凡她跟別人一樣,能夠軟一點兒,他也不至於這樣對她。

可是如果她和別人一樣,可能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糾結了。

她和蔣飛逸站在一起,不得不說,這兩個人站在一起,其實挺有夫妻相的。

這一點認知讓他火大,他更沒想到傅瑤會將他說過的話貫徹得這麽徹底。

她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?

讓她去招惹蔣飛逸,就真的去招惹蔣飛逸,還真的是當他韓默是死人嗎?

那一晚他沒有回去公寓,甚至是以後的好幾晚他都沒有回去。

也不知道為什麽,三十多歲的人了,突然之間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幼稚。

他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盯著手機失神了,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是在等傅瑤的電話的時候,他恨得扇自己一巴掌。

特麽的他到底是著了什麽魔?

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,已經將近十天了,傅瑤還是沒有打電話過來。

他以為像他們兩個人這樣的關系,他那麽多天都沒有過去,傅瑤應該會心急的,應該會打電話過來給他認錯的。

以前他一個星期不找葉知秋,葉知秋就親自去找他了。

可是如今,傅瑤連個電話都沒有。

他氣得把手機都摔了,一旁的助理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
可是磨不過心底裏面那些蠢蠢欲動的想法,他最後還是去找她了。

其實他知道,她壓根兒就不想見到他,他不回去,她估計比誰都開心。

可是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不知道為什麽。

只要一想到傅瑤怕他,厭棄他,他就覺得無比的焦躁。

公寓裏面空空的一片,他看著那裏面,好像從未有人住過一樣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感受,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像這公寓一樣,有些空。

他就那樣坐在沙發上從下午四點多一直等,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多。

傅瑤終於回來了,看到他的時候她驚訝得滿臉都是表情。

看到她臉上的驚悚時,他終於忍不住了。

他真的想拿煙灰缸砸死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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